头找了个好角度,说:“我当然是来找周的。”
记者得寸进尺接着问:“听说柯顿学院向周发出了邀请,请问这是真的吗?您是否会招收他为学生?菲尔对此怎么看?”
查尔默斯瞪了他一眼:“听说的事情就别说出来了。柯顿不会招收周,我也不会收他为学生。”
记者讶然,言语更加敏锐:“您的意思是,周的水平达不到柯顿的要求吗?”这句话犀利地挖了个坑。菲尔是柯顿的学生,也是查尔默斯的学生,如果他答“是”,就是侧面点了周怀净水平不仅比不上菲尔,连到柯顿上学的资格都没有。
如此引战的好事,就是收视率、发行量的保障,腥风血雨地养活一批嗷嗷待哺的媒体人。
查尔默斯的好心情并没有因他这句话而消失,他对着镜头露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——他平时最经常做的就是嘲笑讽笑冷笑,这么饱含善意的笑容,已经超纲了。“事实上,柯顿只怕无法交给他什么知识。他的天赋,他对音乐的敏感,远远比那帮只懂得敲琴键而不知道音乐是什么的蠢……不,我是说,他很棒。”查尔默斯憋回了“驴”字,良心发现在媒体面前黑那群同事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,勉强住嘴了,尽管他的心里还是那么认为的,“我认为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