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抑的嗓音温醇,蛊惑着周怀净不安的心情,投给他一把令人着迷上瘾的罂粟。
陆抑一边安抚着小家伙,一边舔着穴口让它适应他的侵入,从一开始的抗拒,到后来渐渐失神而无力抵抗,最后打了开来,迎入了陆抑的舌头。
周怀净几乎魂飞魄散,火热缠绵的吻使他理智全无,当柔软濡湿的舌换成了手指,硬生生戳进来,勾着探索着按压在热烘烘的穴壁上,他情不自禁收缩小穴,咬紧了那人的手指。
那里面远比陆抑想象得要美好柔软,几近要将他的手指熔化。陆抑暗叹可惜,如果换一样作案工具,那销魂的愉悦感只怕瞬间能让他上天。但聊胜于无,看着爱人露出迷乱的表情,抛弃了理智全然信任地、依靠着他,那种充盈在心底的愉快同样无可替代,令他爱不释手。
陆抑探入了两根手指,旋转着抽插两下,目光紧紧盯着周怀净水润迷离的眼眸,问:“舒服吗?”
周怀净顾不上回答,那儿从尾椎骨升起一丝麻麻痒痒的快感,又因为手指的入侵而隐隐作痛,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。
陆抑规律地抽插了一阵,又加入第三根手指,将穴口撑得更大,但初次的进入,里面还是太小太紧了,瞬间就把三根手指箍在里头,抽送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