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林老收到阿力打来的电话,难得露出的笑容瞬间僵硬成石头,在心里又把陆抑骂了一顿。
周怀净坐在车里,手指被陆抑抓在手中把玩。
“刚刚紧张吗?”陆抑取出手帕帮周怀净擦了额头的汗。
周怀净露出笑容:“一看到二叔就不紧张了。”
这回答十分符合陆抑的心意,疼溺地捏了捏周怀净的耳朵:“想要什么奖励?二叔今天都满足你。”
周怀净睁圆眼睛,期盼地看着他:“真的吗?”
陆抑看着周怀净纯洁无暇的表情,心底又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……
酒店的浴缸设计颇有心机,一人躺着宽敞,两人躺着就拥挤了。
但周怀净和陆抑没有躺下来,而是面对面地坐在浴缸中,全身上下的风景都落入对方的目光之中。
周怀净兴致高昂,手指不停拂开被陆抑怀着某种目的而放了满浴缸的玫瑰花瓣,眼睛不断试图穿透红色的花瓣看到水中的风景。
迷蒙的风光被水波打碎,陆抑唇畔挂着闲适的笑容,任由他捣乱。
周怀净白皙精致的锁骨也沾上了娇艳的花瓣,仿佛在引诱着人前去采撷,黑色的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