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,当时该有多少无人能援助的恐惧?
卧室里的窗户敞开,阳光洒落在地面上,浮尘在光影之中涌动。
床上的人似乎正在被噩梦缠身,双眉紧拧,面露痛苦,低低喃喃: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秦医生叹气:“可怜的孩子。”
梦里的周怀净被逼迫到顶点,想发泄而不可发泄,挣扎着想要解脱锁链解开绳索,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半是哀求半是舒畅:“爸爸……要、要去了……”
“小可怜”周怀净在梦里餮了个足,第一次解禁,身体的存量都被陆抑花式py掏空,就算做这种梦,该站起来的地方隐隐的疼痛已经爬不起来了,但他本人醒来时还仍有点意犹未尽。
一睁开眸子,一位老人家慈爱地看着他,道:“醒了?”
看到陌生人,周怀净瑟瑟地往后缩了缩,目光在室内寻找陆抑。
秦医生只看到周怀净害怕地瑟缩,目光飘散,如同正在竭力寻找一个安全之地躲进去的小兽。老人家心酸地道:“别怕,我是医生。”
周怀净兀自找人,就要掀开被子跳下床,一杯水被递到面前。他顺着水杯往上往,秦老笑眯眯地望着他。
“先喝点水。”
周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