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把持不住。
但陆抑不同。他是个性向可疑的人,也是个心思不正的人,更是个站不起来的人,所以他把持住了。
周怀净弯腰放衣服,衬衫的下摆往上提了提,白色小裤裤包裹住了圆圆的臀部,他放好了转回头,惊诧地指着陆抑说:“二叔,你流鼻血了。”
天干气燥,不得纾解,陆二爷上火上得很是时候。
一阵兵荒马乱,周怀净和陆抑各自睡下。
陆抑半夜里睡得迷糊,憋了一泡尿醒来,摸着床头灯就要点亮,头一抬床边一片黑影,正低着头看着他。
坏事做多且精神分裂有被害妄想症的陆二爷一个哆嗦,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枕头底下的枪:……
只听那黑影甜甜地叫:“二叔。”
啪。
灯打开了,周怀净穿着短短的黑色衬衣,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大枕头,站在床尾,巴巴地看着他。
摸枪的手缩回来。“怀净,怎么不睡?”他敞开怀抱,示意周怀净过来。
周怀净高兴地走过去,连人带枕头一起滚进陆抑怀里。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,周怀净靠在陆抑肩膀上,吸吸鼻子闻了闻味道。“睡不着,想和二叔一起睡。”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