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早晨刚到学校门口时,就被人劫了。
周怀净被人塞进车里,有人将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,眼睛由一条黑布绑住,车里的味道带着丝丝夹杂了药味的冷香。
熟悉的味道。
周怀净几乎是屏息凝视地等待着“绑匪”将他送到那人面前,安安静静地缩在车上不吵不闹,心中反而有一丝期待。
奉命来绑人的阿力连连拿眼神瞄他,确定自己果然没有绑错人,突然觉得自己不懂二爷也就算了,连高中生的思维都无法猜透了。
陆二爷昨天刚让人把他的头发给剃成了寸头,理发师一脸心酸地揉着手看到成品的那一刻充满了迷之感动。
理发师:这辈子再也不剃板寸。
陆二爷揉着满是短短发茬的圆脑袋,五官立刻凸显出来,更显得轮廓深邃。解决完心头一大患,陆二爷嘴角挑起一抹笑,转头就对阿力说:“明天早上,去把人给我绑来。”
为什么能用请的事情非要用绑?
既然绑了,还将眼睛蒙上了黑布,陆二爷起了个大早,沐浴更衣,对着镜子整理领带,一副西装革履的禽兽样,还喷了香水,这是做什么?
周二少根本就看不见啊。
周怀净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