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他的手机,心里也有点烦躁,学生的作业也不想批改了,在十字路口调了个头,转头去最近打听到一间不错的酒吧,喝喝酒,借酒消愁。
我的学生不理我,我心好累。
或许是因为心态的变化,总是感觉黎晓函对他忽冷忽热的。
半个小时后,迟越臣找到朋友推荐的酒吧,是一家静吧。
刚进去正听见一队外国乐队在演唱中文经典老歌,还颇有韵味,主唱是位女歌手,她的声线比较低沉,使在场的客人们都能够安静舒心,放松心情。
心里积着事儿的迟越臣心里想的却是黎晓函第一次唱歌的情形,那首歌的唱功只能用“惨不忍堵”四个字来形容,但是却非常有意思,他居然感觉还想再听一次,真是中毒不浅。
黎晓函,有毒。
正当他脑海里浮现出黎晓函同学那张戴黑框眼镜的脸庞时,一转头他就看到对面整个人缩在沙发,晃着酒吧的“一夜情”对象——童恺闻。
酒吧里的灯光总是昏暗的令人想睡觉。
见到熟人,迟越臣有点点尴尬,他在想到底要不要上前跟他搭上几句,还是放弃,继续对着透明的厚重酒杯想黎晓函同学的那张脸。
已经喝下一瓶酒的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