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越臣只当他要兼职要照顾弟弟没有答应,估计答应了也没有时间。
迟越臣确实不是自来熟的人,也不是多管闲事者,更不是爱心泛烂人士。
他也只是刚好进球馆时看到“黎晓函”而已,他很意外,作为一个为生活所迫还没有固定工作的孩子来说,为什么他脸上没有对社会不公的悲愤,还能保持良好的心情坐在这儿看球赛,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孩子来说,“黎晓函”已经足够坚强,他都有点想推荐他去朋友的公司谋个不错的职位。
显然,越是坚强的人自尊心也越强,迟越臣的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。
童恺闻随意问道:“老师下午没有课?”
迟越臣单手支着下巴,说道:“刚上完,过来看看球赛,年轻真好啊。”
童恺闻笑了笑:“是啊,可以肆意的享受校园生活,离开学校的人都会羡慕。”
迟越臣勾勾唇角:“确实,当年我刚离开学校就想再回去,社会太复杂了。不过,后来我还是回到学校,以老师的身份。唉,老师和学生还是不太一样,再没有当学生的自由和放纵。”
童恺闻不置可否,他站在护栏前,双手撑在护栏上,感受着球场内学生们的激情,仿佛这样他也可以融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