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忽而有细软的东西在细细地搔动着自己的脸上,怀远也不睁眼,俊颜微敛,微微责道:“嫣喜,别闹。”
嫣喜本是蹑手蹑脚地凑了过来,随便折了枝嫩草,捻着草尖,恶作剧般轻轻戏弄着怀远,没想到刚刚凑近就被发现了。
嫣喜也不生气,鬓边碎发被温热的风轻轻地吹起,轻轻笑道:“大师装睡。”
怀远莞尔,“谁教你静修便是装睡了,岂不是天下的所有得道高僧都是沽名钓誉之辈?”
嫣喜席地而坐,靠在怀远膝边,极乖巧地把头枕在男子膝上,微微委屈道:“总该是大师不好,一日总不理我,也不亲近我。”
怀远眼中微嘲,眼神温柔,低低道:“发乎情,止乎礼。”
嫣喜不依不饶,脸色微红,“可……上次……大师亲我了……”
怀远一愣,才想到喂药那次,摇摇头道:“你不愿吃药,我也无法,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嫣喜这才想起,除了喂药那次,大师曾那样温柔而强硬地深吻过自己,之后就再也没有那样浓烈而激情难抑的时刻,大师的吻如蜻蜓点水,一触即离。
对于一个少女来说,渴望心上人的热吻是一件令人羞耻异常又难以自抑的事情。更何况自己爱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