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”季迦叶断然拒绝,“我们不准备办婚礼,所以没有喜酒请您喝。”
虽然是实情,可这话听在耳中很呛,偏偏沈世康没法发作。一堆记者在场,总不能让人随便看笑话。
幸好温夏和沈长宁到了,气氛勉强和缓。
沈长宁是一贯的白西装,风流又倜傥,温夏则穿旗袍。上面的绣工精美,衬得她身段玲珑。头发盘成发髻,越显温婉。
这场订婚宴他们是主角,一路过来,许多人都上前祝贺。
待行到季迦叶和余晚面前,温夏没有直接喊季迦叶,而是故意冷他一冷,转眸望向余晚:“余小姐。”又道:“听朋友说,余小姐报警抓到一个性侵犯,真是了不起。”
这话不知是夸还是贬,余晚也不在乎,只回说:“应该的。”
温夏笑了笑,这才转头看向季迦叶,“季先生。”微微抬眼,她喊他。
季迦叶却没看她,而是望着旁边的沈长宁,说:“沈先生,我最近见到一个人。”
“哦?”沈长宁哈哈笑道:“迦叶兄见到了谁?”
季迦叶没答,只是意味深长的说:“沈先生怕是健忘。”
听出他话中的不善,沈长宁面色稍稍滞了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