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说不定是那个女人自己不要脸,主动岔开腿,勾引继父?她都能做出勾引叔侄的事,还有谁不能睡?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这可是性侵啊!”
“为什么单单性侵她,而不是别人?她自己怎么不反思?不就是仗着自己好看,故意穿很少?你看她照片又漏胸又漏腿,这种人自己就有问题!出了事,只能说自己活该!”
“就是。本来那么大的人就应该和继父避嫌啊,她自己不避嫌,出了事,怪谁?”
这个世界虽然是暖的,但从来不妨如此恶毒的冷意。
骆明川忽然不忍看了。
很多时候受过的伤,明明快要遗忘,却要被拖出来,再度凌迟。
再度一遍遍提醒她曾经历过什么。
将结好痂的口子撕开,让人窥探里面有过什么,以及里面还有什么。
真让人无力……
这一次,一并波及到的,还有余波。
——那个贱人的弟弟,居然坐过牢!
配上余波那张凶神恶煞的脸,还有肩上的疤、寸头,劳改犯这个词再恰当不过。
“故意伤人?我看他就是杀人犯吧。”
“五年真的太便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