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怔怔愣在那儿。
面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,她什么都听不清了,满脑子全是继父,性侵这样的字眼。来回撕扯着,像是要将她撕裂开。
立在凉凉秋意里,余晚忽然觉得好冷。
她好像又回到那一天,那天阳光明明很好,可为什么回忆起来,总是那么冷呢?那时她坐在那儿看书,身上穿着的确良的衬衫,里面是宽宽的白色运动文胸。有人推门进来,余晚回头,是刚下夜班的陈春华。
他反手关上门,问,余波呢?
余晚起来说,余波他踢球去了。
他走近一些,又问,在看什么呢?
余晚说,余波的书,随便看看。
我瞧瞧。他这样说着,走过来,走到她的面前,他伸出手,那双手干瘦而黑……
她不能再回忆了。
余晚簌簌眨眨眼,那种干呕顶在嗓子眼里,她难受极了。她浑身难受,她动弹不得,她被扼住了,又不能呼吸。
“余小姐,性侵这事是真的吗?”记者追问。
“你他妈在胡说什么?!”
外面有人暴怒,梆的一声——
余波操起走廊上的凳子直接砸过去!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