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开两步,余晚顿住。
骆明川来了。
他这两天去处理巡演延期的事,昨天刚走,今天居然又回来。
余晚客套:“这么早回来?”
摇了摇手里的电话,骆明川抱怨:“我这两天快被记者烦死,估计你也一样,所以不放心,早点赶回来。”又道歉:“我已经听阿姨说了,连她都被骚扰,真的特别抱歉。”
“没什么,”余晚淡淡微笑,宽慰道,“记者就喜欢捕风捉影。”又问:“vi,这件事你要不要澄清一下?”
听到这话,骆明川觑了觑余晚,说:“关于这件事,我正好有话想和你说。”
余晚默了默,也说:“我也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她这么淡然,无波无澜的,骆明川反倒变得踌躇,他提议:“我们随便走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余晚身上有伤,走路不快。骆明川慢慢陪在身侧,他低头,看着前面的路。
黄昏余韵,柏油路上洒着最后一点的晕黄,将两人身影拉长。
他不说话,余晚也保持安静。
悄悄看了看身旁的人,骆明川忽然有个念头:就算离的这样近,他似乎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碰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