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得难受。
管家问他:“先生,要吃些什么?”
季迦叶顿了顿,忽然说:“鱼丸还有吗?”——他说得是上回他带余晚回来吃饭,厨房为了照顾他的伤口,特意用鲢鱼做的新鲜鱼丸。
做饭的孙阿姨答说:“已经没有了。如果先生喜欢,再做就是了。”
“那不用了。”季迦叶拒绝,上楼。
他要去书房,可视线却越过书房,往深处望过去——
音响室的门沉沉关着。
季迦叶走过去,推开门。
里面比上一次要乱一些,地上是随意散开的碟片。
季迦叶半蹲下来,从中捡起一张碟片。
封面是昏暗的紫禁城。
他垂眸,静静看着,慢慢的,又点了支烟。
办完入院手续,余晚从急诊转去后面的病房。
跑新闻的记者仍等在急诊楼外——刚才有人捕捉到美籍小提琴家骆明川,这是大新闻,他们不会放过的。见到推床出来,就有人追上前问:“骆先生,伤者是你女朋友吗?”还有人拍照:“骆先生,你的巡演怎么办?”
骆明川一言不发,只是细心留意病床上的余晚。
这一幕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