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余波了啊,反正我已经见过小晚,就差他了。”
“你——!”
施胜男又要骂,这人开着摩的走了。怔楞良久,她猜去药房。
余晚睡得迷糊,就被施胜男喊起来吃药。感冒冲剂有点苦,施胜男在里面化了颗冰糖。喝到甜味,余晚无奈:“妈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施胜男叹气:“你在妈这儿永远都是小孩子。”想到她的婚事,施胜男就心塞:“什么时候嫁人我就解脱了,小骆多好的孩子……”
“妈!”余晚闷头躺下来。
“好了好了,不说了……”施胜男端着碗出去。
屋子里复又安静。
余晚闷在被子里,轻轻眨了眨眼。
……
再睡一觉醒来,已经下午。家里没有人,厨房里有施胜男给她留的饭菜。余晚吃了一点,开始认真琢磨工作的事。
这段时间有好几家猎头公司给她打过电话。余晚没怎么着急。直到今天,她才将几封职位邮件浏览一遍,挑适合自己的打电话过去。
猎头很爽快的约她当面谈。
定下时间,余晚换了职业些的黑白套裙。
要出门前,不知想到什么,余晚回屋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