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余晚道过谢,直接下车。骆明川便追下来,还是将伞递给她。
余晚仍然不要,他捉起她的手,将伞放到她的手里:“余晚,你就算跟我倔,也别伤了自己的身体,女人身体本来就弱。”
雨很大,两个人都淋湿了,将他的话也撕的支离破碎。
他身上的t恤耷拉下来,头发也湿透了,遮着眉眼。
余晚莫名酸楚,她握着伞,骆明川就跑掉了,似乎生怕她拒绝。
还是叫人难受。
直到骆明川车开走了,余晚才撑伞回去。
……
直到没有了人影,只剩漫天漫地的大雨。季迦叶远远的,收回视线,对司机说:“回去吧。”
他倦倦阖上眼。
忽而想到什么,又吩咐道:“别回别墅,去公寓。”
“好的。”
是他原来带余晚来过的那套顶楼公寓。
电梯门开,直接入户。
没有开灯,一切都是灰蒙蒙的。
房间里,衣帽间的门是开着的,有家政来打扫过,一切干净。
他曾在这儿,揽着余晚,说,我们去新西兰吧。
如今只剩他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