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琴的骆明川,他开朗的笑,自信的说,余小姐,我是骆明川,很高兴认识你……
赤诚的一片心,可惜她没法要,也要不起。
抽回手,余晚还是说:“抱歉。”
他的眼底一瞬失落,“为什么?是我打扰你了吗?”骆明川不解。
“不是的。”
余晚只能这样说。
那些真实到让她难堪、让她狼狈的理由,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。
垂眸,淡淡笑了笑。余晚挥手,说:“再见。”
她下车,关上车门。
骆明川连忙下来。
余晚提着包,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她走得很快,走得还很急,却始终没有往后看。
骆明川定定看着,直到看不到人影了,他才失神的坐回车里。
余晚直到走进楼道,脚步才停。
她怔怔站在那儿。
有人从楼梯上下来,和她打招呼:“小晚啊。”
余晚抬头,干涩一笑,慢慢上楼。
她的腿间还是痛的,真的荒唐又糟糕透了。
骆明川开车回去。
经过客厅,他闷闷喊了声:“二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