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形,真是尴尬啊。
余晚低头。
面前是她喜欢的几样菜——余晚在这儿吃过几次饭,厨房已经知道她的口味。
这真是一种叫人难堪的心照不宣。
余晚拿起筷子,她默默吃饭。
餐桌上,只有季迦叶和骆明川在聊天。
季迦叶问:“和小余是怎么认识的?”
寻常的口吻,不动声色,听着似乎和其他长辈无异。
余晚筷子一顿,心慢慢拧起来。
对面,骆明川如实说:“在香港巡演的时候,我们同住在半岛酒店。”又说:“后来我还拜托余晚挑了领带。”
“香港?领带?”
季迦叶一字一顿重复,语调很平,仍旧听不出情绪,却莫名压迫人。
余晚拿筷子戳面前的米饭。
“是呀,余晚眼光很好的。”对面的骆明川夸她。余晚耳根微烫。骆明川说:“可惜后来余晚仓促回国,我只送了盒点心当回礼。”
“点心?”
不知想到什么,季迦叶眉眼微寒。他不再问了,舀了一勺汤,慢条斯理喝了一口。
余晚尴尬的,心跳都快要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