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沉。
自从那晚出现过,这人后来就再没有露过面,也不知是寻到了其他门路,还是放弃了,总而言之没有再来骚扰余晚。
没想到今天却突然被余波打了?
“余波!”她喊他。
余波撇开脸。
童瑶敲面前的桌子:“都是从里面出来的人了,还不学好!现在到底想怎么样?继续死鸭子嘴硬?”
“不是的……”余晚只觉得难受。
“姐,别说了,让他来告,该我赔的一分都不会少。”
“可不止赔这么简单!”童瑶说,“等验伤报告吧,先拘在这人。”
施胜男倒抽一口气,恨不得就要抽余波:“你这小子就知道闯祸!就知道闯祸!”
“妈!”余晚忙拦她。
施胜男哭天抹泪。
接到骆明川电话时,余晚还在警察局,施胜男仍在旁边哭。
骆明川一愣,说:“出事了?”
余晚这一天撑到现在,忽然觉得累,她说:“嗯。”
骆明川连忙说:“那我过来。”
他的演奏会刚散场,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这会儿穿着全套西装就过来了。
施胜男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