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沈世康用眼神示意那个最大的,余晚却还是用牙签戳了最小的一块给沈世康。
知道是怕他肠胃不舒服呢,沈世康坐在那儿,终于笑了。
看到他这样,余晚便越发难过。
季迦叶那些冷冰冰的话就在耳边,叫人害怕又畏惧。余晚抿了抿唇,勉强挤出一个笑意。
过去的那些陈年旧事涌在心头,余晚只觉越发沉甸甸的。从医院出来,她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以前的一些地方转了转。那个时候从滨海搬来本地,他们就住在一间西晒的平房里,条件不好,前后两间直通的屋子。她就是在那儿认识了江成。如今那地方早被拆了,盖成购物中心,哪儿还有过去丁点影子?
余晚独自在购物中心里坐了一会儿,接到骆明川电话。这人一连好多天都要有演奏会,晚上演出,白天还要排练,也就忙里偷闲问候她一声。
“余晚。”
“vi。”余晚还是习惯喊他英文名,骆先生是有点疏远,至于“明川”又太过亲昵。
“你在外面逛街?”他心细,听到周围的动静。
余晚却说:“不是的。”
电话那头安静半秒,骆明川问得直接:“你心情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