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甘冽。那种酒精的气息渗进血液里,余晚终于慢慢放松下来,有轻微的迷乱感。
这种迷乱慢慢在身体里发酵着。
她话少,骆明川却不一样,很快和周围人混熟了,凑在一起玩游戏。
他招呼余晚:“过来一起玩吧。”余晚摇头,她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,骆明川也没勉强她,他便体贴的坐回来,说:“感觉怎么样?”
在轻微的迷乱中,余晚轻轻微笑。
疯了一天,她头发已经彻底散了,披在身后,笑起来的时候,像是冰川化开了,褪去冰冷和漠然,眼里有淡淡的哀伤,淡淡的惆怅,还是最浓烈的美。
美的人移不开眼,又想……拥在怀里,软软的吻一吻。
望着这样的余晚,骆明川垂下眼,也笑了。
气氛柔和而曼妙,让人放松,让人松弛,余晚都破天荒喝了两支酒。
骆明川打车送她回家。在街口停下,余晚下车,骆明川也要跟着下来,余晚不愿再麻烦他,连忙将门关上,“不用不用。”
隔着窗户,骆明川说:“你自己能行吗?”
“嗯。”余晚点头。
她摆摆手,又俯下身,说:“路上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