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涌出来,还有痛苦的骇意……余晚抵着他,恨道: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这样欺负女人?”
季迦叶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最清楚。”
余晚只觉得绝望。
只要这个男人认定的,他就要做,他就是要亲手施与这种痛楚。
上次在书房是,这次又是,丝毫不会顾及她!
“禽兽!”她骂他。
季迦叶掐住她的下巴,就吻下来。
余晚唇边还有甜甜的酒意,他亲了亲,舌尖轻轻舔过,抬头,问她:“和你男朋友喝了多少?”
“滚!”余晚恼羞成怒。那股酒意在这样的徜徉间,便显得愈发浓烈。
他和余晚在游艇上喝过一次红酒。余晚酒量根本不算好,只要沾上一点,她就容易晕,晕的整张脸就更加明艳,勾人。
“下次不许再喝。”季迦叶说了一句,又吻她,还泄愤似的咬余晚的唇,咬的余晚都疼了。她又挣扎,偏偏被他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余晚恨到了极致,也张口咬他。
季迦叶不动,看了看余晚,他忽然笑了。刮了刮余晚的脸,季迦叶说:“对他也这样么?”
余晚咬牙切齿:“他比你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