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不是怕不怕,而是……”他的中文又卡壳了,想了想,才说:“释放。一种情绪的释放。”
还不待余晚说什么,,这人已经强烈要求:“我们再坐一次。”他说着又去排队买票。
这一次,过山车慢慢往上爬,骆明川鼓励她:“余晚,尝试一下。”
余晚:“……”
骆明川说:“又没人笑话你。”他举例说:“刚才你有偷偷嘲笑我吗?”
余晚如实点头:“有。”
他被她的耿直逗乐了,“可是我不会笑你,至于周围的……他们更不认识你,who care?”他摊手。
过山车俯冲下来的那一瞬,他张开双手,像是要拥抱太阳,满是青春的无忧无虑,恣意而洒脱。
他看向余晚。
余晚抿唇,淡淡笑了。
他们过山车连坐了五遍,跳楼机坐了三回,两个人面色都有些白,却又忍不住发笑。
“谢谢你,骆先生。”
骆明川纠正她:“叫我明川或者vi。——我们是朋友。”他强调。
他们一整天都在游乐场读过,晚上,骆明川带余晚去泡吧。
除非陪客户,余晚自己很少去这种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