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言的酸楚在心底慢慢发酵着,余晚沉默离开。她一低头,颈子里还是能隐约窥见那些粗暴的痕迹,他赋予她的,她怎么都洗不掉了。
……
刚到家,施胜男便拉着余晚,着急的问:“你们公司出事了?工作要不要紧啊?”
这种财经新闻居然连施胜男都听说了,可见社会影响之大……余晚一想到便觉得累,她什么都不想谈,这会儿只望着施胜男,认真的说:“妈,我打算辞职。”
“辞职?”施胜男一听就摇头,“不行!你辞职了家里怎么办?”
“工作还怕找不到么?”余晚说。
“沈家是不是真出事了?”施胜男打听。
余晚没提其他,只是说:“沈董病了。”——她还是改不过口。余晚不禁怔楞。
施胜男“呀”了一声,说:“那我明天去探望下吧。”
余晚怕她过去受沈家的委屈,于是说:“不用,你煲个汤,我送过去就好。”
回到房间,余晚打开电脑。
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收购案的消息,还有季迦叶下午采访的照片,那么冷的一双眼,直视过来,没有丁点感情,真让人厌恶……余晚关掉网页,开始写辞职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