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无奈的笑了笑,他不放心沈世康,于是说了沈世康的医院。
幸好离这儿不算远。
这个时间点医院诊室已经都下班,余晚挂了急诊,让医生将腿上的伤弄了一下。
她的腿敷了药,暂时还不能动。
两个人在长廊上坐着,一时安静。
这个时间点医院安静下来,没什么人在,只有打扫卫生的阿姨来来回回。
小提琴手示意:“你脖子后面呢?”
余晚不自在的撇开脸,他说:“我没有恶意,只是非常担心你受到什么虐待。这在美国是重罪。”他是abc,天性都是美式思维。
余晚抚着胳膊,来回抚了抚,她只是说:“我没事。”
这人买了热咖啡回来,递给余晚。
余晚接过来说“谢谢”,他笑:“不用这么客气,我们已经是朋友了。——we're friends。”他再度申明。
余晚不禁被他逗乐了。
她煎熬了一整天的心,到这时才像是得到了些许熨帖温暖。
她垂眸,双手捧着咖啡,慢慢喝了一口。
他要送余晚回去,余晚摆手:“我还要去探望一个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