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事,知道了那些真相,余晚一直没有哭过,可现在,她眼圈红了。
那个时候家里发生了很多事,太多太多的事,余晚着急啊,最后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,就遇到了沈世康。
他说,这么个半大的小姑娘哭什么呀。
余晚擦了擦眼泪,倔着没说话。
可后来沈世康还是找到她,资助她上学。
余晚大学毕业,就一直跟在沈世康身边,做他的秘书,后来又变成沈长宁的助理。她真心感激沈家,她拿他们当恩人。
她一直都在这儿,如今却没了。
站在医院门口,被太阳一晒,余晚头晕眼花。
她打上车,坐在后座。车里开着空调,有些闷,还有些压抑的难受,余晚降下车窗,开了一条缝。暖风扑面,她捋了捋湿漉漉的额发,额头还是抵着窗户。
司机问:“小姐,你去哪儿?”余晚恍恍惚惚的,说了个地名。
司机自后视镜里担忧的看了看她,余晚只望着外面白炽的一片,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。
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麻木,麻木的倒退,麻木的变化,麻木的停顿。
“到了,小姐。”司机停车。
余晚眨了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