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余晚微怔。
那人赧然解释道:“本来想请小姐您吃饭的,现在只能这么冒昧。”这是他买了准备自己吃的,如今唐突送给余晚,显得尴尬又透着些可爱。
看着这样一份突如其来的礼物,余晚绷了许久的脸,终于忍不住轻轻一笑。她认真的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小提琴手也微笑,又说,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余晚颔首,抿着唇,敛起稍纵即逝的笑意,复又面无表情的往外面去。
沈长宁已经在车里,余晚坐上副驾,转头喊他:“沈总。”
沈长宁仍只望着旁处,不说话。
从昨天知道的消息起,他就一直默然,并不理会余晚。——他在给余晚施压。
转回前面,余晚面色还是有些白。
她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,从骨子里涌起来的,只是深深的无力感。这种无力感,叫人真无能为力。
余晚转头,望向窗外。
外面是明晃晃的太阳,车一路疾驰,隐约还能看到维港的蔚蓝海面,波光粼粼。
重新翻到那个人的号码,余晚看了不知多久,再度沉默的收起来。
她坐在那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