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氤氲缭绕的烟雾,季迦叶打量着她。
他说:“怎么没喊我?”还是那句问话,不知在固执追求着什么。
余晚也还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回答他:“你忙啊。”
稀松平常的四个字,却透着她作为一个女人最体贴温存的关切,拂过心尖,都是软的。
抽了一口烟,季迦叶仍旧那样打量她,眸色深深。
他也没问余晚这回去哪儿,只是说:“身上的钱够么?”
听他又变得这么老土,余晚就忍不住笑了,她说:“够的。”余晚微笑起来也是会避开人的。她低着头,嘴角弯弯的,眼眸也弯弯的,格外艳丽。她先前喝过咖啡,嫣红的嘴唇上不小心沾上一些,有些漉漉的水意。水意润泽,便让这张唇更加勾人,让人想要蹂躏。
季迦叶看着她,抬起手,指腹抹过,替余晚擦了。
这人下手总是狠,刮过的力道有些重,带起痛意。
余晚蹙了蹙眉,就被他抬起下巴。四目相对,季迦叶说:“想我了?”
他并不是在问她,他只是宣布这样一个事实。
这人总是自信,笃定,他身上就有这种狂妄的气质,连说出这样的话,都显得骄傲与矜贵,还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