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窗外,面色穆然。
“爸,这招靠谱么?”沈长宁亦很担心。
沈世康如实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如果季迦叶会因为余晚而心软,不对他们继续进行狙击,那沈世康就能顺势谈成新的投资,借助这份外在力量将他逼走——因为如果到了这个地步,季迦叶还要执意收购,付出的代价会极其昂贵,可不止几百亿能兜得住的。而且,那样更能间接证实余晚和季迦叶之间的关系,余晚照样被怀疑。
如果季迦叶没有心软……
那这个对手,非常可怕。
沈世康叮嘱他:“如果这次去香港谈成了,一切好办。如果没有谈成,就从余晚那儿施施压。”
“知道。”
商人都是唯利是图,格外无耻,谁也没有比谁高尚。
沈长宁在香港总是习惯住半岛酒店。余晚的航班比他早,替沈长宁安排好房间,余晚在楼下等他。哪怕已经深夜,还是有人入住。
一辆大巴车上下来数十人。
大约是个交响乐团,有人提小提琴盒,有人拿大提琴盒。应该是等的麻烦,就有人坐在沙发对面交谈,声音不高,用的是英文。
余晚专注翻杂志,忽然,有人在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