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看了好几次。这人身上有一种致命的成熟男人的气息,实在引人注目,哪怕坐在那儿一言不发,也叫人移不开眼。
季迦叶要了一杯温水,余晚则要了咖啡——她在供应商那儿连轴转了好几天,又累又困,待会儿还要飞香港,整个人精神委顿。
“好的。”地勤微笑离开,休息室内一时安静。
自从那个周末,他们有十多天没见面,如今初初遇见,余晚便有些难言的尴尬,比不上电话里那么轻松自在。
余晚垂眸。
季迦叶点了支烟。
那位漂亮的地勤敲门进来,端着水和咖啡,矮身送到他们面前。
“季先生,还有什么需要的么?”她问。
余晚拿勺子轻轻搅拌着,咖啡在骨瓷杯里一圈又一圈的漾开,是些微小心的涟漪。
她喝了一口,有点苦,便默不作声的加了颗糖。
“不用了。”季迦叶不冷不热。
“好的。”那位再度离开。
随着门轻轻阖上,外面恰好有人经过,不知在说什么,笑起来,便衬得他们之间越发静谧了。
余晚还是一手扶着瓷碟,一手搅拌咖啡,忽的,她搭在瓷碟上的手被他覆上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