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法人她不认识,是一个叫康明的人,而公司经营业务是小额金融。看样子,是个抵押和借贷的公司。辰鑫这样的厂,一开始都会靠抵押来筹资金。
这样的股权结构,干干净净,没有任何不对劲。
再仔仔细细顺了一遍,余晚觉得自己似乎草木皆兵了。手机机械的在响,余晚从包里摸出来,恰好是季迦叶打来的。
这人脸臭了这么几天,如今终于有了动静。
余晚接起来。
电话那头,季迦叶喊她:“余晚。”又问:“你今天给谢佳打电话了?”男人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的瞬间,有轻微的不真实感,好像特别遥远,又带着季迦叶骄矜的纡尊降贵。仿佛余晚今天主动找过他了,他才不计前嫌的打来电话。
“嗯。”
余晚应了一声。
季迦叶又嫌弃她:“你不是知道我出差的么?”
周日他们出海回来,季迦叶就忙得脚不沾地坐飞机走了。余晚是知情的。这会儿听他问起来,她脸稍稍发热,说:“沈总要求的。”
季迦叶哼道:“你就口是心非吧。”
这人总是笃定,余晚握着电话,不说话了。
季迦叶说:“我下周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