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真好看,能让我看看么?”
余晚一怔,将珠子取下来,递给顾菁菁。
手腕上突然就这么空了。
空落落的。
握着笔,一顿,余晚才继续低头写。
“余助,你在哪儿买的?”顾菁菁打听,她也想要。
余晚耳根微烫,她含糊的说:“别人送的。”
“噢。”顾菁菁有些失望,将手串还给余晚。
余晚接过来,才发现那些珠子原本冷冰冰的,这几天戴在她手腕上,渐渐变得温凉。
这种冰冷,不说缘由、强势的挤入她的生活,似乎正慢慢和她融为一体,让她在不知不觉间,习以为常。
习惯,真的是一种可怕的存在。
不知想到什么,余晚垂眸。
顾菁菁和沈长宁当天下午飞去宁海,而余晚也得去供应商那儿。
这些供应商的厂区大多建在偏僻地方,几乎不在同一座城市,又不能将他们聚在一起,以免更生事端。余晚和供应链的同事每人都得负责好几个。这么热的天,在外面跑工厂,实在辛苦又煎熬。
余晚第一个要去的工厂在隔壁市。
从高铁下来,再打出租过去,眼看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