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遍,余晚笑着说:“老徐,你不用道歉的,其实我也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“什么?”徐思文看上去有些紧张。
摩挲着面前的骨碟,余晚努力组织着措辞:“老徐其实你挺好的,只是我……”
“哎,小余!”徐思文立刻打断她。
余晚抬眸。
面前的人戴着眼镜,刺目的阳光下,容颜微微模糊。
他穿白色的衬衫,肩膀有些瘦削,袖子会卷上去……
余晚怔了怔。
外面,有人推开门走过这家餐厅,并没有理服务生,而是径自走到他们这一桌,然后直直的,对着徐思文喊了一声:“徐老师。”
又有些奇怪的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余晚望过去,是个十八。九岁的小丫头。
那人也不看余晚,只盯着徐思文。
徐思文低着眼,握了握筷子,又抬起来,面容郑重的说:“又槐,我和女朋友在吃饭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这个叫“又槐”的小姑娘毫不客气的戳穿他,她说,“你分明是在躲我。徐思文,我怀孕了,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这话一出,徐思文尴尬的说:“你怎么可能会怀孕?”他说着,又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