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欺负一个女人的，他回来，是要索债的。
施胜男已经睡下，余波房间黑着——他这几天一直没回来，也不知道去了哪儿——余晚独自在客厅怔楞片刻，转身回自己房间。
坐在床畔，她怔怔的，安静了很久。
黑暗无边无际。
余晚眼圈仍有些红，她望向旁处。
浴室里雾气缭绕，余晚皮肤还是白，被这样一蒸，她胸口被蹂躏出的红晕便越发散不开。
那样的红，像是刺在余晚身上。
她身上还萦绕着那个男人的气息，脖子里亦残留着他纡尊降贵吻过的印记，带着他那点凉薄的怜悯，挥之不去。
怎么洗，都洗不掉。
第23章 二三章
余晚是被施胜男叫起来的。施胜男推门，压低声吼她：“都几点了，还睡？”
余晚摸过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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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深深的倦意扯着她，余晚不想动，只想永远这样躺着。
缓了缓神，余晚问：“妈，什么事？”
施胜男急道：“小徐来了，在外面呢！”
余晚一顿，慢吞吞起床。她并没有和徐思文约今天见面，没想到这人不请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