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季迦叶为数不多有些交集的人,此时此刻聒噪起来,跟外面池塘里的青蛙一样讨厌。睨了他一眼,季迦叶蹙眉:“何医生,又没伤在你身上,你叫什么?”
他今天脾气不好,何楷不和他计较,只揶揄他:“医者仁心,你这种硬心肠的肯定不明白。”
所有人都说季迦叶心狠,季迦叶笑了笑,没说话。
换药的时候还是疼,那伤口是真的严重,很长的一道。季迦叶抽烟。他坐在那儿,支着腿,沉默。
何楷问他:“想什么呢?”
季迦叶没说话。
何楷说:“那肯定是想女人了。”
季迦叶这才淡淡的望过来:“滚。”
替他换过药,重新包扎好伤口,何楷洁癖发作去洗手。
季迦叶还是不爱吹空调,这会儿窗户通通打开,山间清爽的夜风来回穿梭,也不算很难熬。
纱窗外能隐隐约约看到远处其他几栋别墅的光。这儿环境好,地段贵,本市有钱人大多在这儿住,星星点点,遍布山野。
唯独一个地方全是暗的。
那儿是一栋荒废掉的别墅。
多年前曾着过大火,死过人,这么多年就一直废在那儿,居然没被人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