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坐在办公位上,余晚忽然很想请假。她正在考虑理由,沈长宁已经过来敲她的办公桌,“余晚,你跟我一起下去。”
对上沈长宁的眼,沉默少顷,余晚漠然起身:“好的。”
季迦叶到的相当准时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他不喜欢迟到。
因为是商务谈判,他今天西装革履,又变成那副成功的精英人士模样,眉眼漠然,举手投足,禁欲气浓厚。
受过伤的胳膊垂在身侧,似乎无恙。
他和沈长宁握了握手,视线拂过余晚,并没有停留,而是随沈长宁去电梯间。
余晚往后让了一让,这人经过的时候,她好像就闻到了那股很淡的气息。
电梯间内空间狭窄,余晚便觉得那股松木香略微浓了一些,萦绕着,挥之不去。
她抬起头,视线不经意的拂过这人侧脸。
那天在病房,他那样无耻的抵着她,做那样的事,又说那样的话,余晚就狠狠打了他一巴掌,力气很重,扇的他直直偏过脸去。后来,季迦叶没有动,余晚便落荒而逃。现在过去了好几天,痕迹消失殆尽。
他们之间的那件荒唐事,好像也一并烟消云散。
余晚面无表情移开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