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却依旧耐性十足,那样艰涩的地方,竟然被他渐渐带出一些水意。
闷了大半天,几个滚雷过后,大雨再度开始倾落。
满室安静,唯有余晚身下这道声音,悄悄的,应和外面的雨声。
很羞耻。
余晚怔怔看着季迦叶。
季迦叶亦看着她,还是没有丁点感情。她在他的手下,和普通的一支烟没有差别,发了狠的捻来捻去,揉来搓去,不过皆是玩弄,全凭他的兴致。
余晚垂眸,她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,进进出出……
当某种陌生情潮来袭时,余晚终于无力的低下头,抵着季迦叶的肩膀。
男人身上有汗,衬的那血腥味混着松木香越发明显,挥之不去。
余晚身上也有汗,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颈子里。一波一波的潮水汹涌强悍,铺天盖地,彻彻底底将她淹没。她又失聪了,听不到其他,身体纯粹是原始的轻轻战栗,无助极了。
季迦叶的手并没有立即抽开。他还在温热的深处。那种骤然而至的紧缩包裹住他的手指,他给了她一个支点。直到渐渐平静,他才离开。拨开余晚的头发,季迦叶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,像是微凉的安抚,又像是这个男人心底仅有的一点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