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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余晚划破的这道伤口很深,还很长。
血不停涌出来,季迦叶冲了两分钟,仍旧没有止血。旁边,余晚从包里找到一条黑色的发带,扯过他的胳膊,替他紧紧扎在伤口上方。
有些疼,季迦叶面色不虞的嘶了一声,英俊的眉眼硬忍着怒意。
余晚解释说:“这样止血快一点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季迦叶不高兴了,就想狠狠凌虐她。
余晚低着眼,没再说话,只是手里加快动作。
一切安静,有人要进来上厕所,突然见他们俩在里面,一怔,又讪讪退了出去。
余晚包扎好,对季迦叶说:“得去医院,要打破伤风,恐怕还得缝针。”
季迦叶冷笑一声,却不动。他俯视余晚,“你和那人到底什么关系?你今天就是因为他,心神不宁的?”他问得直白。
余晚避而不答,只是说:“我们快去医院。”
她转身要走,季迦叶突然又攥住她的手腕!
“余晚!”他真的忍无可忍,“我帮了你,又成了这样,你说句实话很难么?就是死,也要死个明白!”
余晚默了默,硬邦邦的拒绝说:“这是我的私事,无可奉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