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余晚垂眸。
季迦叶已经转身进去,门敞着,余晚站在门口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有些暗,似乎还带着睡意,空气里萦绕着某种香,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。
很浅,很淡,带着原始松木的清爽。
季迦叶从柜子边摸过眼镜,戴上。
他转过身。
那双眼复又变得冷冽。
“进来吧。”他随手打开灯掣,淡淡的说。
余晚走进去,没有关门。
季迦叶坐在沙发这边,示意余晚坐。
余晚坐下来,将重做的第二稿计划书递给他。
他支着腿,微微倾身,点了根烟,问余晚:“有笔么?”
也许刚睡醒的缘故,这人声音终于没有那么冷,略有些沙。
余晚从包里拿出写字笔,放在旁边。
灯下,男人眉眼沉隽,一边抽烟,一边看她的东西。
庆幸的是,这一回,这人没有直接丢回来。
季迦叶不说话,余晚也不说话,安静而压抑。
台风过境,外面雨很大,可这屋子里还是闷。这人不开空调,这种闷热混着刚刚弥漫消散掉的睡意齐齐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