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几天不见,你更加漂亮了。”
油腔滑调,油嘴滑舌,让人格外不舒服。
余晚并不能表现出来,只能回道:“刘总客气。”
她今天穿着衬衫和铅笔裙,衬衫略松,束在窄裙中,将窈窕的身材紧紧裹住,这会儿踩着细细的高跟鞋站在那儿,不由自主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。不同于外面那些女人的花枝招展,余晚很冷。偏偏这道冷意,让她那张嫣红的唇更加有味道,极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。
那位刘总哈哈笑着,一手就要顺势搭上余晚的肩。
看着男人粗壮的手,那种恶心自胃里翻涌而上,令人作呕!余晚稍稍一避,抱歉道:“刘总,我还有工作,失陪了。”
这人面色一尴尬,讪讪笑道:“你忙你忙。”
余晚关上门。
外面很吵,她抵着门,舒了一口气,又点了支烟。
沈长宁大概交代过,中午厨师特地给她备了些清粥小菜。下午外面安静了会儿,到傍晚时分,复又变得喧哗。晚上照例有个party,灯红酒绿,奢侈而浪掷。余晚依然没有露面。
沈长宁敲了敲门,进来问:“余晚,身体怎么样?”他们俩心知肚明,也不点破,他又说:“钓了几条新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