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下又一下,温柔而凉。
余晚冷冷挥掉他的手:“请你放尊重些!”
看来是真的怒了,连“季先生”都省了。
季迦叶还是笑,双手插回袋中,下巴微扬,他慢条斯理的重复:“余小姐,我已经很尊重你了。我说过的,如果不尊重你……”
后半句话他没说,恰到好处的停顿,却再度令余晚战栗。
暗夜里,这个男人带来的那种寒冷与挑衅在她脖子里、耳蜗里、血液里来回游弋,无处不在,还有那句被刻意压得很轻的话,逼得余晚快要窒息。
余晚面色阴沉,红唇微启,她说:“滚。”
咬牙切齿的恨意。
季迦叶并不生气,反而更加乐了。长眸微弯,他忍俊不禁,可墨黑的眼底分明仍是一池寒凉。
被余晚掌掴过的半边侧脸微微有些发红,细碎的头发耷拉下来,遮着他的眉眼,衬的他肤色越发白。
颓废而阴鸷。
让人莫名害怕。
一点点敛起笑意,安静片刻,季迦叶终于对余晚开口。
余晚以为他会发怒,或者更加尖酸刻薄,熟知季迦叶只是面色淡淡的对她说:“票定好后,我来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