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只觉得困惑。
电话那头隐隐约约有人在喊他“季董”,大概在说工作上的事,季迦叶稍稍一停,才对余晚说:“我现在忙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不容置喙的口吻,不容人反驳。
“哦。”
余晚握着电话,刚说了这一个字,那边就挂了,是真的忙。
余晚倚着墙,恍恍惚惚的发呆。她昨晚没睡好。这会儿头还是疼。
她昨晚回家,不过跟施胜男提了一句和江成分手的事,施胜男就骂她:“当时不让你跟他好,你不听,现在他好不容易当了老板,有钱了,你分手干嘛?自己种的果子拱手于人,余晚,你是不是蠢啊?”施胜男恨其不争。
余晚就知道会这样。她懒得再说,回了自己房间,可施胜男仍旧跟进来骂:“你们马上要结婚了啊,现在分什么?我在亲戚朋友面前怎么做人,还有你弟弟的工作……”
余晚头疼的要命,她蒙在被子里。施胜男一下子掀开被子,还是说:“不能分!你赶紧去找小江复合。”
余晚恨道:“妈!他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,还有孩子……”
“有孩子怎么了?”施胜男指着她吼,“那是你没本事!”
余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