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眸,望过来。
这种视线是没有温度的,带着这个人独有的那种审视,自余晚身上一点点巡梭过,犹如曾被他捻在指尖玩弄的那根细细的烟。
纤瘦,脆弱,丝质衬衫垂在肩头,露出白皙的颈子。
不堪一折。
这种被审视的感觉很不妙,余晚慢慢僵住,身上更是泛起一层薄薄的冷意。
攥着包,她努力镇定的说:“季先生,麻烦我在前面下车。”
季迦叶完全没有理会,只是说:“为表歉意,我请余小姐吃个饭。”他今天不知从哪儿回来,面色稍稍显出倦意。这会儿脸藏在车河流淌的阴影里,口吻淡淡的。
也许很累,打得很碎的头发耷拉下来,复又颓靡。
这是一种让人害怕的危险气息。
余晚仍攥着包,牢牢盯着他,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什么……她眨了眨眼,淡定的拿起那个紫檀木盒子,化被动为主动说:“还是我请季先生。”
季迦叶还是在阴影里。他看着她,说:“也行。”
“季先生有什么忌口的么?”余晚问。
“忌辛辣,不要西餐。”
忌辛辣这点和沈长宁一样,余晚常常要替沈长宁订餐厅,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