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碎灯影下,这人穿深色西装,身形笔直而挺拔。
不同于曝晒在骄阳下的颓靡,那些打得很碎的头发梳成油头,露出男人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容,萧素清举,唯独眉眼还是藏在凉薄的眼镜后面。
他抿着唇,淡淡的模样之中,不由自主多了一份冷硬。
宛如烟雨蒙蒙的江南,细心拢着峥嵘险峻的山势。
余晚垂眸。
有沈平潮替他们做引见,余晚顺势退到沈长宁身后,安静的听着。沈家是本市的大家,根基极深,不管谁来,都要和沈家弄好关系。
慕容静在旁边似乎有些无聊,手指轻轻拨弄着耳畔的碎发,不经意的问:“听说季先生今天刚拍了一个手串?”她是唱戏的,说话时带着戏腔独有的软媚。
季迦叶闻言,笑道:“真是不巧了。”
他笑起来,周身冷冽的气息消下去许多。金丝镜片后面的眉眼温柔了一些,斯斯文文的。只是这人的身形太正,他站在那儿,哪怕嘴角微微含着笑,也总有一股不自觉的游离在外的疏离禁欲。
这种禁欲感就像是一种毒。药,会勾的人心痒。
慕容静偏头看了他一眼,顺着问:“怎么不巧了?”
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