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似一池寒潭,几乎没什么温度。
薄唇抿着,一点点敛起笑意,季迦叶下巴微抬,彻底俯视余晚。男人冷硬的气息强悍压迫下来,余晚不自在的垂眸。
站在被太阳直晒的会客室里,她脖子里还残留着这人手指不小心刮过的触感。
很凉。
明明这鬼地方又闷又热,像个蒸笼,可季迦叶指尖凉的可怕。
这种凉意宛如一尾蛇,自她的脖子缠绕、蜿蜒开,越缠越紧。
余晚身体慢慢僵直。
眼前仍是明晃晃一片,失去男人瘦高身影的遮挡,愈发刺目。远处广场上的钟不疾不徐敲了十二下。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。滑腻腻的汗从额头上渗出来,她几乎动不了。
包里,手机嗡嗡震了两下。
应该是短信……余晚眨了眨眼,回过神,季迦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。她转头,仍是长而幽深的走廊,繁复细碎的灯光照下来,哪儿有什么人影在?就像个梦。余晚微微一滞,刘业铭说:“余小姐,这边请。”他遵从季迦叶的吩咐,送客。
余晚默了默,对刘业铭说:“今天实在抱歉。”
“余小姐客气了。”
刘业铭送她到电梯口。一路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