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她猛地伸手,捶着玻璃,“怎么还不停,停下来,停下来啊。”
候机室内还有其他人,转头看着她,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。机场的地勤也立即发现了这边的状况,走了过来。
容彦走过去,捉住她的手臂,沉声:“希洛,安静点。”
“怎么办,我们要迟了,”似乎只是一瞬间,绝望就把她淹没了,只要她脑海中有一丝那样的念头,她就怕地不敢再想。
要是她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,该怎么办?
那么以后她回想起,他们最后说的话。
他说:就算有一天我死了,你也不要来看我。
她回得他什么?好,她说好来着。她居然说的是好。
“怎么办,怎么办,”她慌不择路,那些曾经的、过往的,都一下涌进她的脑海中。
想起来的都是他的好,她小时候上学不愿意走路,都是他背着自己去的。她小时候就喜欢吃他做的东西,他就做给她吃,身上熏了一身的油烟味,被一起踢球的男孩们嘲笑也不在意。
容彦握着她的肩膀,想要安慰的话,也不知从何说起。
枪手至少开了五枪,据说都打中了。
此时她放在沙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