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溺隐约,对上棕色的深邃眸眼,乔宓的心跳忽而一窒。
“来,先让本王瞧瞧宓儿这些时日的修炼究竟如何。”
他含着笑亲昵的啄了啄她发间的猫耳,回过神的乔宓立即羞的姝颜泛粉,每夜里他都喂她吃下无数的精元,得了外泄的修为,她便是元神伤的再厉害,也该有些小修为了。
“害羞了?你这小淫猫,床间吸着本王要东西吃时,可半分不觉羞呢。”
他低醇的笑声打破了往日沉寂,恶劣的揶揄,让乔宓炸了毛,推开他揉弄猫耳的大手,便忙将花盆挪到了面前,抿着唇娇蛮说到。
“既然要赔,我便要一颗和那日一样的花树,我变树苗,王爷变花树出来。”
有道是持宠而娇,被爱的总是会放肆,乔宓如今便是被景琮养成了这般,奈何摄政王还颇喜于此道。
“嗯。”景琮慵懒的应了一声。
乔宓忙学着那日唤物时的情形,双手罩在花盆上,默念起口诀来,正襟危坐,严阵以待的模样让景琮失笑,他还从未见过哪个唤物时能紧张成这般的。
一回生二回熟,这一次乔宓掌握了窍门,手下术法波动间,只见填满泥土的花盆中间,迅速冒出了一颗小树苗来,可惜嫩绿的叶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