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色,也不做这种类似发泄和事后追责的事,今天如此失态,显然已经是狂躁到了极点。
“报警吧。”有人轻声建议。
梁洲扫了一记眼风过去,冰冷如刀,叫人心里发颤。
他想起一个人,拿起手机找到陆乔的号码,拨打过去,电话里没有废话,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,陆乔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,语气沉重说:“我知道了,马上就过来。”
梁洲什么人,只从他那片刻沉默,立刻察觉到事情不一般,难道不是普通绑架案,和陆乔有关系?
这个念头一闪过,梁洲沉思起来,论私仇,韩菲和叶言言,两个女孩子顶多是有些娱乐圈的纠葛,不至于选到云南动手。陆家扎根云南,陆乔态度又有些异常,事情十之*和陆家有些关系。
想到两个女孩都是娇弱无力的样子,落到匪徒手里,不知道会吃什么苦,他心里像是油煎一样疼痛难受,腾起的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。
有员工端了茶进会议室,递到他面前的时候,被他一掌拍开,茶杯砸到地板上,瞬间碎开,热水洒满地板。
室内众人犹如暴风压顶,大气也不敢喘。
“把电话都开着,万一有联系进来马上汇报。”他脸色铁青地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