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是玩真的?”
“不是玩。”梁洲说。
“听说和韩菲都对上了,这丫头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。”宋朝寅说,“你可别再惯一个出来。”
梁洲笑,“恃宠而骄?她不是那种人。”
宋朝寅跟着笑,“当初韩菲也不是现在这样,我记得几年前也是乖巧伶俐的。”
梁洲脸色微沉,过了半晌才说:“我知道分寸。”
宋朝寅一向是公司眼色最通透的,最懂得点到即止。他叹了口气,说:“女人都是一样,别太宠太惯,整天拿乔使小脾气,一闹起来没完没了,非要哄着劝着才行。整天宝宝宝宝的,这种手段伎俩我见的多了,实在腻歪,你也小心着点,别因为她年纪小就纵容,以后越发娇惯。”
“这是你经验之谈?”梁洲揉揉额角,“难怪一直单着。”
“你不听我的经验,难道听马胖子的,”宋朝寅不服气,“听他就成老婆奴了,一辈子抬不起头。”
梁洲:“……”
等他走了,梁洲拿起电话又拨了第二通,叶言言还是没有接。他不由生出一丝烦躁,难道真是闹脾气使小性子?
不能惯着,梁洲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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