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在他走出病床的时候,说了一句,“你……好自为之。”
梁洲微愣,转过身,视线和她对接,她很快错开了眼神,神态冷漠地闭上眼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慢慢走了出去。
飞机穿透云层,叶言言透过机舱的窗户往下望,总是阳光灿烂的巴塞罗那已经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图案,那些斑驳的古城墙和高迪建筑,已经缩小的看不见了。她对这个城市充满了好感,不仅仅因为这里到处充满了曾经一度辉煌的历史痕迹,更重要的是,那片美丽的海域下,她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和感情。
梁洲坐在她旁边的座位,搭了一条毯子在她的身上,“还有十几个小时,睡一会儿。”
叶言言的确犯困,睡之前她把包里的鬼娃拿出来透气。这两天他话少了许多,有点郁郁寡欢的样子。
梁洲看到她的举动,笑着摇摇头。
叶言言睡了个昏天黑地,只有空姐来发餐的时候,她才醒来吃一点。每次吃完,梁洲都帮她收拾干净。
这一幕让过道另一侧的马元进和李勤直瞪眼。
长成这样,事业有成,在男女相处上还这么知情识趣——叶言言睡不着了,侧着脸看他好一会儿,又是感慨又是叹气。